昨日被壓了一夜,到現在她身上還有些酸疼。
他投靠蕭晏辭,蕭晏辭就一定不會讓他暴露,至于别人,别想近他的身。
幾日後,桑安裹得嚴嚴實實,夜裡被轉移到晏王府。
同時,蕭晏辭出入蘇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。
有時候還會在夜裡忽然出現。
他說:“他們兩個又吵起來了。”
蘇年年迷迷糊糊睜眼,估計靳長涯又纏着桑安要跟他睡一起了,便又合上眼,不忍心趕他去軟榻,往裡挪了挪。
蕭晏辭王府的床巨大,可蘇年年的床不一樣,一個人睡寬敞,兩個人就勉強,就算蕭晏辭離她再遠,兩人之間不過幾拳距離。
這距離是蘇年年規定的,當時蕭晏辭隻評論了四個字:“自欺欺人。”然後規矩地按她說的做。
畢竟太近了他也不好受。
直到翌日一早,蘇年年看見二人纏抱在一起時,陷入沉默。
她窩在蕭晏辭懷裡,舒服得閉上眼,頗有自暴自棄的意味。
“王爺,你明日别來了。”
蕭晏辭吻落在她的頭頂,緊了緊胳膊:“那你讓桑安和靳長涯走。”
蘇年年:“”
他明知道不可能!
蘇年年沒再說話。
就這樣,度過春天,來到夏日。
蘇年年典型的冬天怕冷夏天怕熱,到了炎夏,蕭晏辭碰一下,她就躲得老遠。
“蘇年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