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齒間彌漫着果香,她咂咂嘴,一擡眼,就看見牆上挂着的畫框,紙上隻有四個字,“晏辭,年年”。
她以為他會挂在書房,沒想到挂在卧室,還是對着床這麼顯眼的位置,一擡眼就能看見。
喜悅湧上心頭,随着蕭晏辭又一顆冰涼的葡萄遞來,她再沒有心思想别的。
午後,蘇年年躺在冰床上睡着,蕭晏辭起身出屋。
“玉竹,如果冰快沒了就出去買,務必保持地窖裡的冰充足。”
玉竹應聲,欲言又止。
蕭晏辭睨向他:“什麼事?”
“爺”玉竹道,“就是您很久以前提的那個計劃,要不要告訴王妃?”
蕭晏辭蹙了蹙眉,這才想起來:“反正現在沒機會動手,到時候給他們緻命一擊。”他抿唇,頓了頓,“不必說。”
玉竹應聲,目送蕭晏辭離開後,看向合着的房門,片刻後才離開,囑咐下人去買冰。
蘇年年安睡了一個多時辰,醒來已經過了每天最熱的時候。
她驚奇地發現,王府内原本那些兔崽子都不見了,隻剩下一黑一白,跟原先的熱鬧情形比,顯得有些冷清。
她歎息一聲,把黑兔抱起來反複查看:“你不會也被閹了吧?”
正想着,不遠處傳來幾聲焦急的犬吠,蘇年年微怔,循聲找去,來到一處院落。
“麒麟?”
聽見她的聲音,麒麟狂奔過來,咬住她的衣擺往裡拽。
王府沒有她不認識的人,她聽說靳長涯鬧呀鬧的,最後真跟桑安住進了同一個院子,不過院子很大,同一個屋子是不可能。
“怎麼了啊?”
無論怎麼安撫麒麟,它都沒停止動作,固執地把她往一個方向扯,同時,她聽見不遠處傳來的争執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