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年年——”妩媚勾人的音色響起,蕭晏辭微微蹙眉,擡頭看去。
靳長涯扯着桑安來了。
這高亢的音調直接傳進屋裡,蘇年年一驚,猛然拽緊被子,往外頭看。
她現在沒法見人,什麼新婚祝福都聽不了!
玉遙安撫:“别擔心,王爺會把人攔住的。”
也确實,二人未等靠近,蕭晏辭親自迎了出去。
靳長涯和桑安雖然住在晏王府,跟蕭晏辭卻沒什麼交集,并不相熟。
所以,三人大眼瞪小眼半天,蕭晏辭也沒等來他們祝賀的話,也無從打發。
靳長涯憋了一會兒,問:“蘇年年呢?”
“愛妃還沒起,你們的祝福本王代她收下,你們過幾日再來找她罷。”
祝福?他還沒開始祝福呢啊!
靳長涯瞪圓了眼,“連睡好幾日?”
蕭晏辭大言不慚點頭。
桑安往院裡瞥了眼,看見幾個随從古怪的神色,明白了點什麼,點點頭說了寥寥幾句賀詞,這才擡腳離開。靳長涯跟在他後頭。
足足三天,蘇年年身上的痕迹才淡了些。期間蕭晏辭四處找藥,因為第三日要回門,若讓蘇臨海看見這些痕迹,說到底不太好。
不過這是蘇年年說的,蕭晏辭本人根本不知道尴尬是什麼東西。
回門這日,蘇年年專門挑了高領衣裳。
這幾日蕭晏辭雖然憐惜她沒有碰她,夜裡纏綿卻沒少。蘇年年終于知道什麼是“金槍不倒”,什麼是“一碰就硬”。她後知後覺,認為以前跟他同宿,是件極其危險的事情。
蘇府的人幾乎全出來迎接了,連小蘇澄也被抱着,一看見蘇年年,就張開小手讓她抱,模糊地發出類似“姐姐”的聲音。
蕭晏辭看見白夫人,忽然蹙起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