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全是。”蕭晏辭手開始不老實,“有人幫她求情。”
他身體的重量壓上來,蘇年年習以為常,繼續沉浸在自己的猜測裡。
玉澤跟玉竹幾人一起跟着蕭晏辭,情誼不淺,求個情也正常。
聽完蕭晏辭講的,蘇年年大概能理解玉澤對自己的情感。
相信直覺果然沒錯。
蓦地,她腰間被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。
男人細密滾燙的吻随後落在耳畔,伴着他逐漸粗重的呼吸:
“别分心。”
蘇年年給蕭南下的蠱,每三個月發作一次。
去年年底,山上的動物數量不夠多,秋獵延遲到了今年春天,三月。
天氣轉暖,身上衣裳都輕薄了。蘇年年拿着菜葉,蹲在牆角喂兔子。
“圓圓,你到底怎麼了?我記得以前你很能生的啊。”
幾個月沒動靜,她都有些不習慣了,好奇地抱起圓圓看它的肚子。
看了半天沒看出端倪,她目光漸漸挪到腳邊的黑兔——團團身上。
團團一身毛黑得發亮,圓滾滾的,就是一點都不親人,菜葉吃沒了也不靠近,就在原地站着看。
蘇年年:“”
得,敢情這也是個大爺,等伺候呢。
蘇年年将菜葉遞上前,倏地,她雙眼瞪大,盯着團團的屁股看。
她記得公兔的屁股上也是有那兩個小鈴铛啊!
蘇年年放下菜葉,連忙抱起團團,看清後,風中淩亂了。
“團團,你怎麼癟了啊!”她哀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