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日你突然就要來退婚,對我又變得這般冷淡。如果是我做錯了,你說出來我一定會改的。”
品性惡劣是改不了的,蘇潇也不會再上這個男人的當。
她伸出手,冷漠地說,“把野雞給我,不然我就叫幾個村民過來,好好看看咱們村子清高的呂書生是什麼樣子!”
“你怎麼這麼惡毒?”呂清河一秒變臉,瞪着她的目光恨意十足。
“你這破陷阱,有什麼值得我偷的?我是不小心掉下來的。”
“就算你說了,村民也不會信的。”
“信不信的也不是你說了算,隻要有兩個愛說是非的,随便傳傳,這真假可就很難說了。”
蘇潇不慌不忙,反正在坑底下待着的也不是她,她有什麼可着急。
呂清河深吸口氣,終究還是妥協,把那隻野雞撿起來遞給了她。
蘇潇伸手接過,瞧了瞧,野雞已經被壓死了,但是因為是剛剛被壓死的,溫度還是熱乎的。
雖說不能拿去縣城裡面賣了,但還不耽誤自家吃。
她趕緊從旁邊拿過刀,給野雞放了血。
呂清河眉心緊蹙的轉過頭去,惡心這血腥的一幕。
屠戶就是屠戶,一點兒體面都不懂,哪家的姑娘能天天幹這些血腥的事兒,真是掉價。
呂清河心中腹诽。
野雞是壓死的,不如直接殺掉的血流得多,但放得及時,也沒誤了太多血。
蘇潇等到野雞的血流幹,直接找了個網兜子裝了起來,提着就走。
“哎,你怎麼走了!還沒拉我出去呢!”呂清河在坑裡面跳起來喊道。
蘇潇走了幾步遠,停下來看了看他,嘲弄地挑了挑眉。
“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你拉出來的?”
“偷我的陷阱,還壓死我的野雞,你就在裡頭好好反省吧。”
“這陷阱也不深,關不死人的,你這點兒力氣,有一個時辰怎麼也出來了。”
“慢慢來,别急。”
蘇潇幸災樂禍地丢下一句,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,任坑裡面呂清河怎麼叫喊,她理都不理。
那陷阱确實不深,如果呂清河努努力,大概一個時辰就能出來。
隻是呂清河那清高模樣,又不想髒了衣服,又不想用手抓土,可能就要多費上一個時辰的時間了。
蘇潇想着都忍不住笑。
她去了蘇老三家,拿着菜刀華麗地将野雞一分為二,一半留給了蘇老三下酒,另一半剁成塊放進盆裡交給三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