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瞧瞧他那身闆兒,再瞧瞧他的腿,你再說說他是個能幹的大男人?”
袁相柳難堪的低下頭,沒有說話。
王翠花和袁雪兒都讪讪的。
袁相柳這身闆兒,确實還沒有呂清河瞧着壯實。
呂清河那可是有名的文弱書生。
“你們想要多少?我先聽聽。”蘇潇打壓的差不多了,适時開口。
王翠花和袁雪兒本來想獅子大開口要個十兩,如今卻是不敢說這話了。
主要袁相柳也确實不值那個價。
“六兩銀子?”王翠花試探着開口。
她開的這價,和村上普通女子嫁娶的彩禮錢差不多。
市面上一頭壯牛的賣價在十兩銀子左右,一頭好馬的賣價在十五兩銀子左右。
現在人并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,基本上一個普通的農家女子,彩禮錢就在四兩到六兩銀子之間。
相當出類拔萃的姑娘,比如像是袁雪兒這種名聲極好的,能收到十兩都算多了。
男子入贅,也要看男子的品性和名聲。
之前村子裡有過幾家入贅的,最便宜的才三兩銀子,多的也就十兩。
再多也是沒有了。
畢竟太優秀的男子也不會選擇入贅。
哪怕家裡窮,有的男子甯可去碼頭上扛麻袋,也不願意入贅當贅婿。
這已經比蘇潇的心理預期低多了,但是有錢不省王八蛋。
話已經說到了這份兒上,蘇潇知道這個價格還能再壓一壓。
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。
“六兩銀子還是太貴了,這麼一個傷了腿,都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幹農活兒的,身子又這麼瘦弱,哪裡能和别人家的壯男人一樣值錢?”
蘇潇像是挑剔商品一樣打量着袁相柳,透露出十分的嫌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