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潇心想。
她并沒有把呂清河的話往心裡去。
前世男人做的那些爛事兒,比這可過分的多,蘇潇對他早已經沒有了感覺。
既沒有了喜歡和在意,也沒有了傷心和傷懷。
然而袁相柳卻握緊拳頭,緊緊咬着牙關。
他聽不得呂清河這樣诋毀蘇潇,但也知道,這時候闖進去,很容易被倒打一耙,鬧出風波來,實在沒必要。
“走吧。”蘇潇小聲說。
因為被林子裡的兩個人吸引了注意力,她沒太注意袁相柳,也就沒發現他罕見的小情緒。
袁相柳邁步跟上,等到走遠了之後,才小聲問蘇潇,“你不生氣嗎?”
“有什麼可生氣的?都是些不值得的人。”
蘇潇滿不在乎。
“你”袁相柳猶豫了一下,還是問出口,“你和呂清河的婚事是為什麼取消了?”
“因為覺得我們兩個不合适,也不是一類人,他更不是真心,所以就退婚了。”
蘇潇很平靜的說。
“其實村上那些人說的都對,隻是我從前不肯承認,越是想證明自己,反而陷得越深。”
所以說,人還是應該放過自己,蘇潇如今越發明白了這個道理。
“我倒覺得他們兩個搞在一起挺好的,都是一類人,多般配呀。”
袁相柳本來還很義憤填庸,聽了她這話又有些不好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