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和他生氣了,呂郎,我看他就是氣你當初退婚,故意說這種話诋毀你,得不到就要侮辱你,你真和她生氣就上當了。”
袁雪兒挽住了呂清河的手臂,仿佛宣告主權一般朝蘇潇挑釁。
“我常聽說棄婦脾氣大,如今看來确實如此,咱們何必與一個棄婦一般見識?”
“二姐這話說的倒讓我聽不明白。”
袁相柳往前兩步,與蘇潇并肩。
他譏諷的看着那袁雪兒,“二姐說這話前可要好好想想,到底誰才是棄婦。”
“據我所知,是蘇潇主動退婚,且也從未在外人面前張揚此事,但呂書生卻處處都往自己臉上貼金,談論别人不是,不顧女兒家名聲,可見其人品行。”
“這般自私自利滿嘴謊話的人,以後若真與二姐成了親,隻怕順風時指望二姐過日子,會百般哄着,逆風怕是要把二姐蹬到一邊。”
“到時候二姐真成了棄婦,脾氣不好倒是其次,村裡人念着你可憐都能忍忍,隻是搭上了這一輩子,卻不劃算。”
“你胡說,呂郎才不是那樣的人!”袁雪兒像鬥雞似的岔開了雙臂。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真心這種話,就是呂書生說都未必可信,何況是二姐自以為是的相信。”
袁相柳苦口婆心道。
“當弟弟的不得勸你一句,還望二姐留個心眼兒,讓人哄騙了,這可是一輩子的事兒。”
“好你個袁相柳,從前倒看不出來你這般伶牙俐齒。如今真是有了靠山,說話這樣刻薄,我對雪兒的心天地可鑒,不容你這般诋毀。”
呂清河言之鑿鑿,生怕袁雪兒被袁相柳這一番話給說動了。
“許你們诋毀别人,就不許别人诋毀你們,你們當自己是誰?”
蘇潇冷哼一聲,虎視眈眈的擡起拳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