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喜出來的時候,唉聲歎氣,顯然是夾在兩個主子之間,也不好過。
袁相柳回想那夜花前月下,估計魯怡要招的這個贅婿,就是嚴華無疑了。
也難怪魯鶴年動這麼大的氣。
又過了片刻之後,袁相柳才走進去。
魯鶴年已經平複了心情,熱情招呼道,“相柳過來了,快坐。”
袁相柳見禮,而後過去坐下,寵辱不驚。
他沒有不知趣提嚴華的事兒,魯鶴年也隻字未提那日山莊溫泉的事兒,直接就聊起了這一次的科考。
“我看過相你之前的成績,次次名列前茅,策論尤其寫得不錯,又是農家出身,有真才實學,又有足夠的經驗,根據你以往的成績,想來這一次考個進士不難。”
“這朝中多是書香門第出身的官員,寒門出身的卻不多,尤其像相柳你這樣出身農家的學子,就更是甚少。”
“很多官員空有才學,卻沒有實幹的能力,皇上有時也為此感到非常頭疼。”
袁相柳慢悠悠喝着茶,聽到這裡,基本上也猜出了魯鶴年這次叫他過來的意思。
果然,魯鶴年一些稱贊之詞過後,緊接着便道。
“這次科考若是名列前茅,相柳可有抱負到地方上做點兒實事?”
“大壯,這些人都在搶什麼?”
袁相柳不在,蘇潇一個人在宅子裡悶着也無聊,便帶着大壯到街上逛逛,結果卻發現好多人都圍着街邊的幾家糕點鋪子,排成長隊,也不知道是在搶些什麼。
“給我稱一斤!”
“給我稱二斤!”
“給我稱五斤,讨個吉利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