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鄉村也好,安平縣也好,自從父母去世之後,蘇潇對所謂的家其實沒有什麼歸屬感。
但是和袁相柳一起生活之後,袁相柳在的地方,就讓她有溫馨的家的感覺。
所以她不在乎是在哪裡。
永昌府也好,京城也好,蘇城也好,鹽州也好。
隻要是和袁相柳在一起,便是家。
蘇潇起身,拉着袁相柳一起到床邊,從枕頭下面摸出了一樣東西放在袁相柳手裡。
袁相柳攤開掌心,發現是一枚荷包,和他送給蘇潇的那一枚大差不差。
“這是我繡了好久的。”蘇潇捏着荷包一角,“沒有你繡工那麼好,你将就着戴吧。”
“我覺得比我繡得還好。”袁相柳抓着她的手,在她手背上親了親,“你幫我帶上吧,潇潇。”
蘇潇伸手解開他腰間的墜扣,将紅繩穿了上去,然後打了一個結。
欲收回手時,卻被袁相柳抓住手,按在了對方腰帶中間。
“潇潇,我們洞房好不好?”袁相柳咬着她的耳朵,低聲道。
蘇潇覺得耳尖一片酥酥麻麻,這些日子兩人雖然時常親密,但都沒有做到最後。
而今,袁相柳穿着遊街的那身紅色喜服,一瞬間好像真給了蘇潇一種新郎官的錯覺。
她摟住袁相柳的腰,将臉埋進對方懷裡,無聲默許。
下一秒就被袁相柳打橫抱起來,壓到床上。
薄紗床幔層層落下,床内光線昏暗,暧昧又朦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