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?”
樓道暖黃色燈光下,孟沅看着面前的男人正一動不動盯着她看,都快讓她懷疑自己牙上是不是沾什麼菜葉子了。
“孟沅,你是真不知道什麼叫害羞嗎?”
顧雲铮話中帶着明顯的無奈和惆怅。
這女人怎麼一點都不内斂的,什麼叫帥得她腿發軟?哪有女同志這樣講話的?
原來是這個啊。
孟沅勾起嘴角,“我隻是描述一下我的感覺啊,腿發軟可以出于歡喜,驚訝,緊張不安,多正常的表述啊,顧大團長,是不是你自己想歪了?”
“你剛剛想什麼呢,跟我說說呗!”
顧雲铮看着她小嘴叭叭不停的樣子,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沖動。
想把她的嘴給堵上。
她太會強詞奪理了!
“顧雲铮,你耳朵怎麼紅了?”
雖然樓道的燈光不是很強烈,但孟沅還是看了個清清楚楚,不僅僅是紅,而且好像還快紅透了。
“我酒勁兒上來了。”
男人說着,就加快了步子往家走,整個一落荒而逃的姿态。
孟沅玩味地笑笑,酒勁兒?
晚上吃飯他們幾個男人确實喝了一點酒,顧雲铮一共才喝了兩小杯,這男人又在裝蒜了!
回到家裡,燈全部打開,孟沅主動給顧雲铮倒了杯水,還親自端到了他面前。
顧大團長受寵若驚似的看着她,連忙接過那搪瓷缸子。
不等他開口,孟沅搶先道:“不用謝,我應該做的,畢竟你今天那麼維護我。”
顧雲铮看她一眼,語氣平靜,“你是我妻子,不管我們之間如何,對外我都會維護你,夫妻一體的道理,我懂,你也應該明白。”
從結婚申請報告蓋上章的那一刻開始,他跟孟沅就已經綁定了關系。
既然成為了她的丈夫,承擔起保護和照顧她的責任,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