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婉月剛坐下,衛生隊裡跟她交好的兩個護士就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,話題全都是有關孟沅的。
溫琴一進來,就聽到了自己團長和孟沅的名字,側目看了一眼秦婉月。
“小溫戰士來了啊,你上次的消炎藥吃完了?”
溫琴最近嗓子發炎,來衛生隊拿過一次藥。
她嗯了聲,“再拿兩天的藥應該就夠了。”
一護士起身幫她裝藥,溫琴再次看向秦婉月,還有她面前靠着桌子邊沿站着的兩個女護士。
即便是有外人在場,她們也依舊沒有收斂,肆無忌憚地說着。
“那女人長得也就那樣,根本沒有月月姐你好看。”
“她現在不是在宣傳部工作嗎?我這兩日總能看見她,打扮得花枝招展的。咱們軍區這麼多男同志,她也不說注意點影響。”
“哎呀,還不是想讓更多的男人看她啊,就她會冒尖兒。”
秦婉月靠坐在木椅子上,擺弄着自己的指甲,眼裡劃過不屑。
“聽說她是從南方哪個大城市來的?”
一護士聽到秦婉月的話,立馬開口:“大城市的人又怎麼了,根本比不上秦醫生你出身根正苗紅。咱們顧團長好歹也是大院裡出來的,你們兩個人才叫門當戶對呢。”
“就是,我看顧團長他就是被蒙蔽了,那女人怎麼能比得上月月姐呢!”
溫琴聽着這幾個人的話,又看了一眼秦婉月。
“你們少在背後議論我們團長,什麼時候你們也能嚼我們團長的舌根子了?”
溫琴的言語很沖,面色浸着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