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很晚了,孟沅擡手将床頭的燈關上,剛要閉眼睛睡覺,耳邊傳來男人幽幽的詢問聲。
“出事的時候,你是怎麼制服秦子墨的?”
當時除了秦子墨之外,還有一個幫手在場,孟沅身上沒有帶槍,她瘦瘦小小的,面對兩個男人,哪兒來那麼大的本事?
上次抓人販子也是,聽說是她一個人制服後,街上那些群衆才趕過去幫忙的。
孟沅側過身,目光幽幽地看了他一眼。
這男人在懷疑她。
“我做筆錄的時候你不是在場嗎?踢他們呗,你們男人不是全身上下那裡最脆弱了嗎?”
孟沅說着,還有意無意地往顧雲铮那個部位看了一眼。
即便燈關着,顧大團長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眼神,身下一緊,快幻痛了。
“咳咳,我知道你踢了他,他們兩個人的眼睛是怎麼回事?你用的東西”
孟沅也沒藏着掖着,“你說那個啊,那是一種噴霧,專門用來防色鬼酒鬼大賭鬼的,是我爸給我弄來的,讓我帶在身上,你要試試嗎?”
顧大團長,“謝謝,我不用。”
孟沅低笑出聲,将被子一拉,“睡了。”
顧雲铮看着她雙手交疊放在小腹,一動不動,睡得闆闆正正的模樣,不一會兒,熟悉的呼吸節奏傳來。
睡神入睡都沒有阻礙的。
顧雲铮撐着身體,側身看着她的臉。
打槍是她父親教的。
防身的噴霧也是她父親給的。
她就是個小滑頭,什麼事情都推到她父親身上,真以為他會信啊。
顧雲铮知道,孟沅身上藏着秘密,她不願意告訴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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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鴻被送去省城接受進一步調查了,秦子墨還在醫院接受治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