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孟沅,方才兩個護士,還有在湊熱鬧的兩個文工團女兵紛紛緘口不言。
她們低頭看着自己的鞋尖,不敢吭聲。
“怎麼都不說話了呢?”
秦婉月看着孟沅如今光鮮亮麗的模樣,心裡憋着火氣。
“孟沅,你别以為有顧雲铮給你撐腰,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!”
孟沅莞爾一笑,“你說我抱男人大腿啊,那我就抱了,你能怎樣?他樂意給我撐腰,秦醫生之前不也想要這樣的機會嗎,可惜你沒有。”
孟沅不是個喜歡雌競的人,可秦婉月都舞到她面前了,那她就隻能往她心窩裡紮刀了。
果不其然,秦婉月的臉色更難看了,羞憤氣惱,還有濃烈的妒忌。
“我哥的事兒沒完!分明就是你陷害他的,你要是不勾引他,他怎麼可能會搭理你!”
這話孟沅都快聽出繭子了,秦家姐妹兩個的腦回路還真是一模一樣。
都是又蠢又壞。
“秦婉月,你要不要臉皮啊?”
夾雜着怒氣的聲音傳來,孟沅回頭,看到穿着作訓服靠近的女人,眸光一驚。
溫琴快步上前,盯着秦婉月,毫不留情地斥責,“秦婉月,你哥自己幹了什麼,你心裡沒數嗎?”
“不止孟沅一個受害者吧,你們秦家要是沒有幹缺德事,你父親會被抓嗎?”
“還是你覺得,省裡的命令下錯了,冤枉了你們秦家啊?”
“公安都抓着證據了,你還在這裡狡辯,你們秦家可真夠厚顔無恥的!”
溫琴幾句話,讓秦婉月頓時啞口無言,臉色紅如豬肝,又迅速變成慘淡的白色。
“關你什麼事!”
孟沅笑了笑,“她不能說話嗎?原來隻能秦醫生背後蛐蛐人,不允許别人反駁啊。”
“看來你不止是小人,還是小心眼呢。”
秦婉月雙眸通紅,憤恨地跺了跺腳,知道自己暫時不能将孟沅怎麼樣,她轉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