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轉頭就呵斥張菊英:“你也是,也不看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,還戴着你的首飾招搖過市,還不通通收起來!”
其實張菊英也有點後怕了,但面子上挂不住,隻能嘟囔道:“還不是那個黑皮老潑婦,上來踩我一腳弄斷了我的腳鍊,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?這才跟她對着幹的。”
阮續毫不留情:“我知道你看不起農村人,戴這種東西出去炫耀,以後再有這種情況,你自己想辦法擺平。”
張菊英臉上頓時更挂不住了。
阮如星撇嘴,扶住三嬸嬸就道:“三嬸這也是第一次,誰知道中間有這麼多道道?”
“你說一兩句就差不多了,當着大家的面指責長輩,這是一個做小輩的态度嗎!”
到現在還在談态度?
阮續今天搭理了太多蠢貨,掀開眼簾瞥了她一眼,都已經懶得和她說話了,隻冷冷道。
“等三嬸嬸拖着全家去死的時候你就知道該是什麼态度了。”
阮如星臉色微變:“你”
可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,旁邊阮如月忽然一下跌到地上。
猝不及防的一下讓衆人都吓了一跳,這才發現,不知何時阮如月的臉白了一片!
何梅香趕忙蹲下來去扶她:“如月,你這是怎麼了?”
阮如月揪着胸口喘着氣,雙眼迷茫有些艱難地搖着頭:“我、我難受”
說完這句話,她“砰”一下就朝地上栽去!
“诶!”
何梅香幾個人吓得趕緊扶住。
可阮如月就算是昏迷,也緊閉雙眼,鼻間噴灑的呼吸灼熱,看着出氣多進氣少的,讓人心都跟着揪起來。
何梅香急得手都抖了:“醫生、這村裡的醫生在哪兒?”
阮續微微擰眉,她是醫生,望聞問切,對這些情況再清楚不過。
這阮如月出氣多進氣少,呼吸艱難,臉部也呈青紫色,原本鮮豔的紅唇此刻也顯現烏青色,倒是有點像是中毒。
而且很像是
阮續臉色微變,立刻快步往實驗室走去。
在鄉下待了整整八年,阮續精心打造的實驗室也算是有一定的現代雛形,各種實驗用具排列整齊,試劑、各色培養皿也都貼了名字放得整整齊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