輪到下半身的時候,她的視線久久停在他的褲腰處。
看着那裡一塊隆起,眼神像是被燙到似的,趕緊挪開了。
“阮同志,下面就不用了,我可以自己來。”
阮續連忙将水盆端過來。
“好,那我先去外面等你。”
傅恒川笑了笑。
他傷到的是右手,但正好是個左撇子。
這一點他沒有和阮續說,在日常生活中,他也經常左右手交替着使用。
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。
傅恒川快速将下半身擦了一下,水盆和毛巾都洗幹淨了挂在衛生間。
阮續這才進來。
房中還留存着先前暧昧的氣息,阮續的臉上有些紅。
“咳咳,傅同志,我看你的情況似乎不錯,應該是血清起作用了,剛才軍區那邊批量生産的藥也全都運過來了,待會會有專門的護士給你吃,你記得按時服藥。”
阮續說完,本來要走,卻被傅恒川叫住。
“那你呢?阮同志?”
“我沒事,待會還有幾個房的重症病人,醫院的人手不夠,我需要另外找一批人過來幫忙照顧,總之,你先好好休息吧。”
傅恒川點了點頭。
阮續回到院子,伸了個大大的懶腰。
已經許久沒有休息過來,現在閑下來,覺得渾身都在發軟,連走一步都覺得雙腿發顫。
屋内的人聽到門外的動靜,站在房門口不敢出來。
阮續自然知道他們心中在想什麼,冷笑一聲。
“出來吧,我有事和你們說。”
一開始,他們還沒打算出來,但見阮續好像是動了真格,這才陸陸續續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