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一旁給自己送東西來的紅衛兵。
“村子裡發生什麼事了?”
紅衛兵看了一眼路上逐漸遠去的隊伍。
“哦,那是牛爽被蛇咬了,阮同志自發組織了隊伍,要去山上抓蝮蛇,幫牛爽做血清。”
傅恒川沉默着沒說話,垂着眸子,一股從未有過的奇怪情緒逐漸在心中蔓延。
方才阮續着急的模樣,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中浮現。
他突然嗤笑一聲。
一旁的紅衛兵和傅母都被吓了一跳。
“傅同志,您沒事吧?”
傅母連忙放下手中的抹布,走過來跟紅衛兵說了幾句,他離開了。
傅母歎了口氣,輕輕搖頭。
“恒川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。”
“母親,我身子不舒服,先回去歇着了。”
傅恒川在床上輾轉反側,阮續的醫術的确高明,她一番針灸,加上幾味藥材,他就已經好了大半。
接下來隻要繼續吃藥,加上靜養幾天,相信很快就會徹底恢複。
阮續的醫術高明,可他卻隻想讓阮續做他一個人的大夫。
一想到還有别人會跟阮續單獨相處,特别那個人還是牛爽,他心中就開始翻湧。
傅恒川噌一下起身,不顧傅母的阻撓,徑直往山上去了。
阮續正和村民組成的小隊在山上搜尋。
走了沒一會兒,村民們便開始打退堂鼓。
“阮同志,再往上走,估計就不會有蛇了,咱們還是就在這一帶找,要是沒有就是沒有了。”
“是啊,我們今天都幹了一天的活,要是再不歇息,遇到蛇跑都跑不動了。”
“這晚飯都還沒吃呢。”
阮續停下腳步。
“要是各位不想繼續找,現在可以原路返回,山上的确危險。”
這話一出,衆人反而不說話了,阮續一個小丫頭都還在找,他們要是回去,多少都有些拉不下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