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恒川冷笑：“不說？我有辦法讓你們開口。”
說着就要起身，混混趕緊說：“我說我說，就是程瑞芳，不過你們要小心，這個女人可不是好惹的！”
傅恒川臉色并無異樣，混混們暗中咬牙。
難怪這麼膽大，原來是硬骨頭。
此時早餐店的老闆送來早餐：“兩位請慢用。”
傅恒川将早餐往阮續面前推了一下：“吃吧，待會我們去見一見程司令，商量一下賠償，你們也都坐下來。”
混混們十分尴尬，也心裡犯怵。
“我們就不用了吧，我們還不餓。”
“我說坐下來。”
當即一片鴉雀無聲，因為有傅恒川在，早餐店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。
吃完早飯，傅恒川帶着阮續，身後跟着混混，來到程司令的大院門前。
程司令聽說傅恒川和阮續來了，先是好奇。
卻看見桌子另外一頭的程瑞芳臉色不對。
“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？”
程瑞芳死鴨子嘴硬。
“沒有！你之前都那麼說了，我能做什麼？沒準是因為别的事呢？”
程司令沉默一陣，覺得也有道理，于是跟着屬下去見傅恒川。
剛準備笑臉打招呼，就聽到傅恒川說。
“程司令，對于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，阮同志受了委屈，我們希望您可以給我們一個說法。”
程司令微愣。
傅恒川很快将昨晚的事情都講了一遍。
程司令的臉色頓時一片鐵青，心中早已經不知道将程瑞芳這個蠢貨罵了多少遍。
“趕緊去将姐姐叫過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