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郁清聲淚俱下,她膝行至沈澤封面前:“澤封哥哥,澤封哥哥你要相信阿清,阿清就算給自己下藥也不會給你下藥的。”
“你該明白阿清的為人才是,你難道忘了嗎,當初在村裡,我甯可自己不吃飯,都要把飯讓給澤封哥哥吃。”
“在戰場也是。”
“若我真想給澤封哥哥下藥,在軍營的時候就可以做到啊,可我沒有,還有之前,那麼多的機會,我都可以給澤封哥哥下藥,可我從來沒那麼做。”
“因為在阿清心裡,你是比阿清生命更重要的存在,阿清怎麼可能傷害你呢?”
“你相信阿清好不好?”
見沈澤封面露不忍,她繼續道:
“就算是看在阿清救過澤封哥哥的份上,你相信阿清好不好!”
話音剛落,便聽管家道:“侯爺,長公主到了。”
說話間,婢女已然攙扶着長公主進屋。
方如玥和沈澤封急忙起身讓座。
長公主坐在上首冷眼看着哭得楚楚可憐的方如玥,忍不住在心裡感歎狐媚子就是狐媚子。
這哭的本事一看就是專門請高人指點過的。
不過她今日來可不是來看方如玥哭的。
“本宮聽說有人給本宮的澤兒下藥,順帶有一樁舊賬,要好好清算清算。”
說罷,她示意趙嬷嬷将人押上來。
幾個呼吸的功夫,一個婢女被押進了屋裡。
“蘇姑娘,你之前不是一直說,賞花宴如玥針對你,給你下藥,讓你當衆出醜嗎?”
“你,今日給本宮将事情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,是不是冠軍侯夫人,指使你給蘇姑娘下藥,放心大膽的說,本宮自會給你撐腰,倘若你有半句假話,本宮連同你的家眷一并發賣了。
那婢女聞言急忙開口:
“回禀公主,那藥是蘇小姐讓人給奴婢的,說是讓奴婢将藥下在夫人的茶裡,讓夫人當衆出醜,顔面丢盡,奴婢不敢有半句假話。”
蘇郁清沒想到這個丫頭會站出來指認自己,急忙搖頭:“污蔑,這是污蔑!”
“奴婢不敢污蔑蘇姑娘,蘇姑娘給奴婢的金钗,奴婢還留着呢,您說那是侯爺賞您的。”
說着她直接從袖子裡拿出一根精緻的金钗,這樣好的東西,她一輩子都買不起。
趙嬷嬷将金簪給長公主看過後,又給沈澤封看。
沈澤封點頭:“的确是兒子賞給她的。”
長公主冷笑一聲:“蘇姑娘,如今人證物證俱在,賞花宴的事情不過你是害人不成自食惡果,我公主府可不敢留你這種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