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去請,我就不信請不到侯爺!”
婢女還想再說什麼,可見蘇郁清赤紅着眼,到底不敢反駁,隻能再去請沈澤封。
一刻鐘左右,婢女滿臉忐忑地站在蘇郁清面前。
蘇郁清咬着牙:“侯爺怎麼說的?”
“奴婢沒見到侯爺,奴婢隻見到了侯爺的小厮,他說侯為了趕路,這幾日都沒好好休息,如今已經歇息下了,讓姑娘今晚不要再叨擾侯爺了。”
蘇郁清聞言重重将手裡的杯盞砸在地上。
方如玥,方如玥!
都怪方如玥這個賤人!
要不是她澤封哥哥怎麼可能這麼對她!
肯定是她在背後耍了什麼手段,可現在她還被長公主禁足中。
她根本就出不去!
難道她就這麼輸了嗎?
不!
她還沒輸!
她還有一張底牌!
死死捏着帕子,良久,她起身去書桌前寫了一封信,在婢女的耳邊低語了幾句
東宮。
太子李銳與他的幕僚正在對弈。
李銳執黑子,幕僚執白子。
黑子幾乎将白子逼入絕境。
“殿下,侯府有消息。”
李銳下棋的動作一頓,漫不經心地接過信紙。
說起來前段時間公主府也不知是怎麼了,連帶他安插的幾個釘子全部被清理了出去。
如今公主府雖然仍舊有他的人,隻是都是些觸及不到核心的廢物。
要不今日這封信,他都忘了,在公主府他還有一枚很有用很有用的牌。
打開信紙,李銳迅速閱覽。
片刻後,李銳的眼底閃過了然。
原來他的人是這麼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