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被解禁,想要和沈澤封生米煮成熟飯,想要侯府夫人的位子!
看着跪在腳邊,滿臉讨好的鄭婆子,蘇郁清沒急着叫人起來。
下人都是會見風使舵的賤胚子。
沈澤封才讓人送了東西來,後腳這些賤胚子就貼了上來。
剛要将空掉的藥碗放到桌上,鄭婆子已經搶先拿過藥碗:“奴婢來。”
“姑娘金尊玉貴的,以後這種活您張張嘴就可以了。”她那張老臉上滿是讨好的笑。
蘇郁清撇嘴:“可不敢勞煩鄭嬷嬷。”
“姑娘這是哪裡的話,我們這些做下人的,不就是為主子赴湯蹈火的麼?”
“不過奴婢說句不好聽的,姑娘别惱,夫人如今勢大,公主和府裡的下人都對她心悅誠服,隻怕日子久了,侯爺的心也被她籠絡住了,姑娘,您可得想辦法抓緊了。”
蘇郁清聞言死死捏住手裡的帕子。
鄭婆子說的她自然明白,别說日子久了,如今澤封哥哥不是已經被她給哄騙住了嗎?
從前是她輕信了方如玥,以為她是個純真無害的。
可如今看來,她分明才是那個最會僞裝,心機最深沉的!
說不準她當初就是故意練劍吸引澤封哥哥,引她嫉妒心發作,給澤封哥哥下藥,然後故意摘了自己的成果,反過來撺掇澤封哥哥徹查此事,之後又估計賣自己人情,在澤封哥哥面前做好人,博得澤封哥哥和長公主的歡心,順利從長公主的手裡拿到管家權。
然後敲打下人、樹立威信。
如此深沉的心機,她又不曾設防,自然會被方如玥算計至此,不過如今她淪落至此,想必方如玥已經完全忽略了她。
她垂眸緩緩轉動手指上的扳指。
不能再像從前那般讓人光明正大的挑釁方如玥了,要換個策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