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沒有,奴婢就是想着夫人去視察莊子,外面的條件肯定不如府裡好,奴婢便想着給夫人做一點鮮花餅帶着,可奴婢才剪了一點玫瑰,魏媽媽便拉扯奴婢的衣裳,扇奴婢的臉,說奴婢糟蹋園子裡的花。”
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委屈的不行。
那婆子嚣張的很:“話不是這麼說的,花園裡的花那是用來給你做鮮花餅的嗎?”
“那是給公主娘娘,給侯爺夫人賞花用的。”
“今日你瞧着好,剪一些回去給夫人做鮮花餅,後日侯爺院子裡的奴婢見着好,也剪些回去給侯爺做鮮花餅,你也剪我也剪,花園的花都被糟蹋成什麼樣子了?”
魏婆子的聲音很大,很快便把半個府裡的人吸引了過來。
方如玥本就社恐,人一多幾乎無法呼吸。
小翠據理力争:“你放屁,那花園每日都需要修剪,那麼一大片花,剪一點怎麼了,何況還是給夫人做鮮花餅。”
“小翠姑娘的意思是,長公主問罪下來,奴婢便說花園裡的花全部都是被夫人剪去做鮮花餅了?”
“若是夫人點頭首肯,那便剪吧!想剪多少剪多少,想怎麼剪怎麼剪,隻一點,長公主怪罪下來,夫人您自己擔着!”
一旁的婢女顧不得哭泣,抽抽噎噎道:“不是這樣的,才不是這樣!”
“并不隻奴婢一人去采摘鮮花做鮮花餅!”
“蘇姑娘院子裡的人每日都去采摘鮮花做鮮花餅,你們從不說半個字不字,怎麼到了夫人這裡,便要一個勁兒的指責,我瞧着你們分明就是故意欺負我,欺負我家夫人!”
小翠一聽蘇郁清院子裡的婢女可以,她們院子裡的婢女不可以,瞬間瞪大雙眼:“還有這種事情?你說,是不是真的?”
魏婆子一陣心虛。
她一心虛便被小翠抓了馬腳:“好啊,你個不要臉的老貨,領着我家夫人給你開的月例銀子,專門欺負我家夫人是吧!”
說話間,她巴掌直接扇在了魏婆子的臉上。
“今日我便打死你這個吃裡扒外的老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