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峥的聲音更大了。
不過很快，他又洩了氣，耷拉着肩膀委屈地将頭撇向一旁：“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方如玥抿唇，知道自己是做得不對。
秦峥這兩次都幫了自己大忙，尤其是那尊白玉觀音。
她想了想，看着秦峥：“那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，我可以送你。”
秦峥沒回頭，目光卻人忍不住偷看方如玥。
方如玥雙眼真摯地看着他。
方如玥今日打扮的很漂亮。
湖綠色長裙，頭上、身上佩戴的首飾精緻卻不張揚。
但這些首飾有一部分是沈澤封給她買的。
她身上沒有半點和自己有關的東西。
忽然秦峥很不甘心。
“你要送我什麼是你的事情，這是考驗你的真心！”
“不過我有一個要求，你得答應我。”
方如玥茫然地看着秦峥：“什麼要求？”
“暫時保密，下次見面你就知道了，放心，絕對不會讓你為難就是了。”
說話間，馬車停在了公主府外面。
秦峥目送方如玥回府，心裡如同揣了一罐蜜糖。
方如玥帶着滿身疲憊回到海棠院。
海棠院裡亮着燈，似乎還有人在。
方如玥推門就見沈澤封坐在桌前。
她一愣。
沈澤封怎麼會在她的院子裡？
是有什麼事情？
“今日逛得可還開心？”
方如玥想着今日看到的打火花。
遠看和近看的區别真的很大，至少看到火花綻放的時候，她的心裡沒什麼恐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