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公主才剛應酬完一波,臉都要笑僵了。
她揉着僵硬的臉頰,才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就聽趙嬷嬷說起了海棠院的事情。
接過下人遞來的茶水,長公主臉上的笑容滿是諷刺。
“她當如玥是澤兒呢,稍微耍點手段便對她心軟,當初她險些要了如玥性命,如玥隻是讓她跪在院子外面已經夠仁慈了,本宮要是如玥,本宮能直接要了她的命。”
趙嬷嬷聞言歎息一聲:“夫人到底還是仁善。”
長公主贊許點頭:“那幾卷血經都燒了?”
“回公主的話,都在院裡燒了。”
長公主聞言贊許地點點頭,真是什麼髒東西都往她面前送。
用血抄的佛經自然是有誠心的。
可壞就壞在蘇郁清那丫頭心太髒,流出的血也髒,這麼髒的佛經呈送到菩薩面前,菩薩見了是要怪罪她的。
“以後這種東西她再送來直接拿去府外燒,在府裡燒本宮都嫌晦氣。”
“是。”
蘇郁清從白天一直跪到晚上,直到沈澤封回來都沒人讓蘇郁清起來。
蘇郁清遠遠便瞧見沈澤封朝海棠院走來的身影。
她頓時如同看到救星一般。
然而剛想同沈澤封說什麼,沈澤封已然大步從她身邊越過,進了海棠院。
蘇郁清委屈的不行,一把抓住沈澤封的衣擺。
“松手。”
沈澤封冷冷警告。
蘇郁清任由眼淚從臉上滾落:“侯爺,我已經在這裡跪了一下午了,夫人還是不肯原諒我。”
“那是你的事情。”
說完,他一把将衣物從蘇郁清手中扯開,轉身迅速進了方如玥的院子。
蘇郁清震驚地看着沈澤封。
是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