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此時,馬車的車簾從外面掀開一角,幾雙好奇的眼睛忍不住上下打量着方如玥。
方如玥剛剛就已經從馬車地闆上爬起,規規矩矩地靠在馬車上。
察覺到男人們的視線,她皺眉厭惡地看向男人。
男人們被方如玥掃了一眼,一顆心像是爬滿了螞蟻一般心癢難耐,可方如玥那通身的氣派又着實讓人望而卻步。
像神廟裡供奉的菩薩,美則美矣,讓人不敢生出亵玩之心。
手指挑起車簾的男人急忙道歉:“對,對不起,方夫人,我,我等沒想冒犯您,還請見諒。”
說完,他慌亂地将手裡的車簾放下,手裡的巴掌悔恨地扇在了剛剛提議折辱方如玥的小卒的後腦勺上。
“特娘的你活膩歪了?這特麼是你能肖想的人?”
一旁同樣被方如玥震懾到的兵将忍不住贊同點頭:“就是,就是,也不看看自己的什麼身份,癞蛤蟆想吃天鵝肉我。”
“再讓我們聽到你敢冒犯方夫人,小心扒了你的皮!”
原本提議猥亵方如玥的小卒被打了也不敢還手,他并不怨恨方如玥,也不怨恨毆打他的士兵。
相反。
他忍不住慚愧。
自己剛剛怎麼能生出那麼龌龊的心思。
那樣高潔的一個人也是他能折辱開玩笑的?
他簡直不是人。
越想,男人越是愧疚,恨不得當衆直接給自己兩個耳光讓自己好好清醒清醒。
他看着聚在馬車周圍的弟兄漸漸回到自己的崗位上,悄悄掀開車簾:“對不起夫人,剛剛,剛剛是我口出狂言了,您渴不渴,我這裡有水。”
見方如玥嘴裡還塞着布帛,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老大,又悄悄看了一眼周圍:
“您,您這樣一定很累吧,要不,我”我幫您松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