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營帳外,副官還在指揮人從牆頭揮灑紙張。
“都看看,都看看啊,看看你們聯軍的首領,是如何跪舔我朝太子,我們太子又是如何許諾你們聯軍首領的。”
“别再傻乎乎的替人家賣命了,太子和定遠王此番就是為了消耗你們這些諸侯的兵力,等你們的兵力消耗的差不多了,藩王便能趁機将你們吞并。”
“早日回頭啊!”
“你們的母親,家人還在等着你們啊!”
城牆下,原本排列整齊的軍隊此時一片嘩然。
尤其是陳副官怕他們聽不懂,特意用他們幾路諸侯的言語交流的。
“我覺得他們說的對,證據都有了,而且自從開戰以來,雖然咱們勝過幾次,可車城牆卻始終攻不下來。”
“對,這太詭異了,簡直就像是敵軍在和我們做戲一樣。”
“定遠王該不會真的要吞并咱們的領地吧?”
“那我甯願做李朝的國民,至少李朝的百姓能夠吃飽飯。”
不少人都被陳副官鼓動的生出了退意思。
維持秩序的百夫長嗓子都要喊破了,不但能沒讓議論此事的聲音減弱,反而激起了大家的逆反心理,也更加笃定了衆人心中的猜想。
軍營裡。
定遠王嘴皮子都要說破了,可幾位諸侯仍舊無比戒備地盯着他。
裂痕這種東西,一旦産生了便很難再修複。
他喝了口水,徹底無奈了:“到底要怎樣你們才肯相信我?”
“重新簽訂契約,若攻下城池,城中物資全部歸我們。”
這是幾位諸侯來到藩王營帳前就已經商議出來的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