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不可能抹除得那麼徹底。”
秦淮緊緊皺起眉頭。
“這個位高權重的人，也許還在從事這種勾當呢？”
兩個人對視一眼，即使一切隻是他們的猜測。
但也依舊覺得心驚膽戰。
不為别的，隻要是人販子，那就應該死。
應該被抓緊去蹲大牢，應該下十八層地獄。
“李盼男還比較好查，也許從李盼男處下手，能知道些什麼。”
徐苗苗深吸兩口氣，已經打算叫人去查了。
而秦淮也點了點頭：“以前一直覺得她是你母親，就算知道那些經曆應該有些不好的事情，所以才會被抹去，但我們也沒有往這個方面去想。”
“現在知道你的身世，那往這方面去查李盼男，估計真的能查出些什麼來。”
兩個人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一抹堅定。
秦淮看着窗外飛速閃過的景色，又低頭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徐苗苗。
突然說：“苗苗，你有沒有想過要上哪個大學？要讀什麼專業？”
這個話題來的有點突然。
徐苗苗擡頭看了一眼秦淮，繼而又重新靠了下去。
“物理吧，我挺想當一個科研人員的。”
上輩子她就很喜歡物理。
隻是一直苦于沒有機會研究，雖然她在計算機上很有天賦，但真正讓她感興趣的，還是物理。
她喜歡攻克别人攻克不出來的難題，她喜歡研究别人研究不出來的東西。
她喜歡沉靜在物理量子學後，那種不在乎一切的，瘋狂的感覺。
秦淮猶豫了一會後，突然伸手搭在了徐苗苗的肩膀上。
“那你想學什麼？你以後想做什麼？”
徐苗苗感受到了秦淮的動作，忍不住開口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