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不懂，但是起因怎樣，她還是很清楚的。
從那天在假山旁邊，看到自己和黎洛然走在一起時，楊雨柔的臉色就已經變了。
不，準确的說，應該再推前一點。
那就是延會上，黎洛然一定要自己坐在他身邊開始？
又或者，是開始幫黎洛然按摩開始？
反正不管怎麼說，這一切的緣由，都和黎洛然分不開！
墨染這樣想着，說話自然也沒有平日裡該有的客氣。平時總是表現的溫順，可不代表，我林墨染就是一個軟柿子，随便你們捏來捏去。上一次在湖水邊，差一點被人推下水淹死的事情，她暫時沒有理會，卻不代表已經忘記了。
“不合規矩？”
聽到這樣的話，宮女的聲音陡然提高八度，同時一把丢掉手中的瓜子皮，大聲嚷嚷着。
“林大夫，您既然知道夜宿皇宮不合規矩，那上一次大晚上的出現在後花園中，又是怎麼回事？哦，對了，那一次是皇上授意的。可是，咱們皇上想必也會給您安排屋子的，絕不可能把一個年輕女子趕到後花園露宿的道理啊！是不是，您在皇宮裡有了什麼相好的，趁着這次機會，好互訴衷腸？”
“你不要血口噴人！皇宮禁院，除了皇上之外，哪裡還有别的男人？你這話，難道是要暗示，我和皇上有私情不成？我林墨染生的賤命一條無所謂，但皇上可是當今天子，怎容你如此編排？”
林墨染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。
當初在鄉下的時候，那些市井潑婦再厲害，不一樣被她罵的沒話說？
果然，在聽到林墨染這般牙尖嘴利，毫不留情的将帽子扣在自己頭上之後，宮女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：“你，你不要血口噴人！”
“我血口噴人了嗎？剛才的話可是你親口說出來的，又不是我逼你說的！何況，你诽謗我的時候，你怎麼不說自己血口噴人？”
“我，我說的都是事實。如果不是因為你天性淫賤，又怎麼會學的用虎鞭入藥這般下三濫的手段？能用此等方式為聖上治病的人，可見也不算什麼良家女子！”
如果剛才二人說的那些，都算是可有可無的消息。
那麼關于虎鞭的事情，卻是大家都有所耳聞的。
畢竟那天晚上，參加延會的人那麼多，自然也會有口風不緊的。
一個黃花大閨女，能想出這樣的法子，很多人表面上不敢說，其實内心早就把林墨染黑到骨子裡了。
林墨染氣結，一時間，竟無法反駁。
她說的也是事實。
該死，都怪那潘陌。
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你的把柄，不然我一定整死你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