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手抱胸這個,臉上帶着一絲擔憂。
“沒事,再進去找找,我就不信顧采白沒有在自己家裡留半點東西。”刀疤臉不耐煩的說了一句。
“都已經翻過了,沒有值錢的,本來就是個窮人家聽說二郎去武館練武了,我們不會被他打吧”
“就學了兩天,能學出個啥,這人就是蠢,白花花的銀子幹什麼不好,居然跑去武館學武,到時候一兩銀子都剩不下,還不如拿着去逛逛窯子,至少還能啥爽一爽。”
“刀疤哥,你這麼說,我覺得也是,要是我,我肯定就留着娶個婆娘了,有個婆娘熱熱床鋪,比什麼都好,等等,路口那人是不是他”
刀疤臉眯着眼睛,朝着遠方看去,看到路口這人衣着破破爛爛的,衣服上還有些血痕,雖然看上去很是精神,但是這一看就是受傷了。
而面容輪廓,很明顯就是程安了。
“是的了,我們先躲在牆後面,等到他過來以後,直接前後夾擊,把這小子好好打一頓,然後讓他把身上的銀子交出來,能夠去學武,身上肯定還有錢。”
可程安養成了随時開着搜神的習慣,反正他現在的精神能力也能夠負擔得起這負荷,所以這兩個人躲在這裡,他早已經是知曉了。
這兩個人就是村裡的潑皮無賴,兩個人都姓鄭,是親兄弟,刀疤臉叫鄭大,另一個是鄭二。
經常在村裡欺負一些老實人,想來是見顧采白這幾日都住在了程安家中,所以打起了她家中東西的主意,想要賣一些算一些。
賣掉的銀子,剛好是用去賭一把。
程安知道這二人的動作,臉上隻是哭笑不得。
别說現在就他們二人了,就是來個人,也不是他的對手。
隻不過,既然這二人想要做雞,那他願意當着村裡其他人的面殺雞儆猴一次。
二人躲在牆後,一人拿着一塊石頭,靜靜地聽着外面的腳步聲,想要等到程安路過的時候,直接出來一人一石頭,直接把程安打得沒有還手之力。
鄭二計算着時間,卻沒有聽到程安的腳步聲,瞬間有些慌神:“去哪了”
“在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