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采白望着程安這背上,一道道血痕,像是被利刃直接割穿了皮膚割進肉裡,這時候看上去,還能夠看到皮膚的分層。
顧采白的眼淚瞬間就止不住了,直接如同決堤一般往下狂湧。
淚水滴在程安的背上,他也是能夠感受到。
畢竟,這跟在傷口上撒鹽也沒有太多的區别。
程安咬着自己的牙關,開始安慰起了顧采白:“采白姐,不礙事的,也就是現在看着吓人,過兩天,就徹底好了,到時候連傷疤都不會留的。”
“不留疤?”顧采白擦了擦自己的眼淚,抽泣着說道,“你又騙我,都已經傷成這樣了,還怎麼不留疤”
她輕撫着程安背上那些沒有受傷的部位,直讓他感覺一隻柔弱無骨的手,冰冰涼涼的,在他背上不斷遊走着。
程安隻覺得自己一陣舒坦。
“我這裡有一瓶上好的金瘡藥,采白姐若是不信,給我上了藥,過一兩天再看!”
“上好的?”
顧采白從程安的手中接過去,然後将信将疑的打開了。
揭開的這一瞬間,瓶子中瞬間飄出一陣藥香。
“這估計真不錯!”程安聞到的這一瞬間,确實感覺它跟自己在武館中聞到的一樣。
這馬兄倒是不錯,還真給他一瓶這麼好的家夥!
程安不由得在心中又是對馬黑多了一分認可。
顧采白拿在手裡,找了一個藥匙,小心翼翼的從瓶子裡倒出一點,然後,輕輕的灑到程安的傷口上。
藥粉接觸到傷口的那一瞬間,程安隻感覺自己的眼淚都是要掉出來了。
但是畢竟采白姐就在自己背後,這個時候掉眼淚,是一個很不男人的行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