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被武安特種隊錄取了。今天隻是來走個流暢。”
衆人聞此發言，無不驚詫。
“什麼？！武安特種隊？！”
“那不是跟直接上前線沒區别嗎？”
“武考不合格也隻是在後方勤雜，直接加入特種隊也太危險了！”
“他瘋了吧？有頂尖學府不去鑽異獸窩？”
張偉一把抓住他胳膊，手指發白：
“姜凡！那不是學生該去的地方！那是絞肉機！”
“勤雜兵好歹在後方，武安隊是真要見血的！”
張偉的聲音發顫，眼裡的激動消退，甚至有些慌亂。
姜凡沉穩的手掌按在張偉的手背上：
“老師，我知道。”
他目光掃過一張張或震驚或不解的臉，最後看進張偉擔憂的眼底
“但這就是我選的路，再難，我也得走。”
張偉耳中沒了旁人的喧嚣，隻剩操場上的風聲。
他盯着姜凡看了幾秒，攥緊的拳頭慢慢松開。
“臭小子”
“決定了就去吧。”
“活着回來！”
張偉重重歎出口氣，用力拍了下姜凡的後背，嗓音有些沙啞。
他知道，金鱗豈是池中物。
哪怕身為老師，也沒有資格阻攔學生的決心。
姜凡明白張偉的憂心。
最後隻是鄭重點頭，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一片雜亂的注視中，姜凡轉身離開。
許月站在原地，看着他的背影，嘴唇動了動，最終什麼也沒說，隻輕輕咬了下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