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亂世當前，沒有兩全法。”
秦嶽語氣冷硬。
“犧牲部分潛力普通的學員的常規資源，集中培育尖子，是為了在未來，有更多人能活下來！”
他手指一劃，一份名單出現在光幕上，上面列着十幾個名字和一些簡要信息。
“這份名單，是姜凡記憶中，在亂世初期就展現出驚人潛力或特殊能力的人。”
“他們散落各地，身份各異。找到他們，暗中觀察評估。但記住——”
秦嶽的目光變得極其嚴肅。
“隻能觀察記錄！絕不能主動接觸、幹涉他們的生活軌迹！”
“姜凡重生的蝴蝶效應已經開始，我們無法預測，強行改變這些關鍵節點的命運，會引發怎樣的連鎖反應！”
“加速，隻能在既成事實的基礎上進行引導，絕不能試圖強行扭轉河流的走向！否則，後果難料！”
會議室再次陷入沉默。
投影中的人們看着那些陌生的名字，表情各異，有凝重，有思索，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慮。
周擎司令緩緩開口，為這場沉重的會議定下基調。
“就按秦隊長的方案執行。”
“名單分發至絕密級情報組，啟動星火觀察計劃。記住禁令：隻觀不擾。散會。”
光幕逐一熄滅，虛拟會議室重歸黑暗。
隻留下秦嶽一人站在原地，投影的光芒映着他臉頰上豆大的汗珠。
短短十分鐘的會議，是他能做到的最大努力。
至于人類的未來。
秦嶽想起了姜凡堅定的眼神。
“命運在自己手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