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已經無關捕獵,而是關系到蛤蟆屯的臉面。
趙家村的人被怼得啞口無言,一個個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有些不知所措。
與幾分鐘前相比,他們的氣勢明顯弱了很多。
“我”
趙烈更是語塞。
其實,他也是前一天剛剛布置的獸夾,沒想到今天就有人踩了上去。
之所以布置獸夾,無非是因為快要過年了,想要多打一些獵物。
趙烈微微扭頭,看向身後的白嫩年輕人。
“各位,都靜一靜,聽我說!”
白嫩年輕人向前一步走,來到柴福存面前,面露和善微笑:“我叫趙子默,趙烈的幹兒子。”
“你們想要說法,當然可以。”
“不過,咱們必須好好算筆賬。”
柴福存聽到算賬二字,還以為要賠錢,臉上頓時浮現出笑容。
“第一,這是我們趙家村的地盤,我們在自己的地盤布置獸夾,有什麼問題?”
“第二,誰允許你們踏入我們地盤的?”
“第三,那隻狍子是我們抓的,在我們的地盤,搶走我們的獵物,你們還要臉嗎?”
趙子默每說一句,就豎起一根手指。
柴福存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,表情更是跟吃了蒼蠅似的。
趙子默臉上的笑容加深,豎起第四根手指,繼續道:
“第四,你的人踩到了獸夾,那個獸夾還被你們強行撬開,根本不能用了。”
“撬開獸夾事小,可我們還要用獸夾捕獵,說不定還能靠着那個獸夾抓到一頭野豬。”
“這個損失可太大了,因此必須你們向我們賠償。”
白的說成了黑的,死的說成了活的,彎的說成了直的,這個趙子默看上去幹幹淨淨,人畜無害,卻超乎想象的聰明。
不僅要有好的口才,還有聰明的大腦,不然根本無法在短短幾分鐘内,想出這番說辭,還能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