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歪着頭，湊過來，“哥哥喜歡這個顔色嗎？”
“嗯，還行。”
這哪是還行，簡直是太行了，但陸塵是要面子的人，豈能表現出來。
那還不得被林茶茶笑死。
“差不多得了，再鬧就别想買包了。”
“人家想穿給你看嘛，你不喜歡就算了。”
林楚楚立刻老實了，委屈巴巴地撅着嘴。
她轉頭對櫃姐道：“姐姐，幫我把這兩套都包起來吧。”
說着，還不忘瞥了眼黑絲櫃姐的鼓鼓囊囊，胸牌上的名字叫汪淼淼。
另一邊。
幾個櫃姐在收銀台後面，一邊偷瞄一邊小聲議論着。
“你說他們真是兄妹嗎？”
一個紮着馬尾的櫃姐壓低聲音道：“那女生看男生的眼神，啧啧”
旁邊燙着波浪卷的同事撇撇嘴，“八成是後媽帶來的妹妹，沒血緣關系那種，這種小姑娘我見多了，為了個包包什麼都幹得出來。”
“這也太下作了吧？為了個包就”
“你懂什麼？”馬尾櫃姐打斷她，“那款包三萬多呢，夠你一個實習生半年工資了。”
波浪卷櫃姐輕蔑地笑了笑。
“這種小姑娘啊，表面裝得清純，背地裡卻是這副模樣，年紀輕輕的幹點什麼不好，學人拜金。”
她意有所指地頓了頓，“你看她挑的那兩套内衣，啧啧啧，都是最性感的款式。”
幾個櫃姐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。
大家都一樣，誰也别說誰。
林楚楚收回目光，湊到陸塵耳邊，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。
“陸哥哥，你看她們嘀嘀咕咕，信不信肯定沒說什麼好話，多半是在诋毀我。”
陸塵無奈，“那你還這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