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——
辦公室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。
“教授,您在嗎?”
“嗚嗚”
“你放開我。”
“快停下,外面有人。”
“我不怕”
“我怕…”
“我錯了溫姐姐”
“哼…還敢不敢耍流氓?”
溫曼這才意猶未盡地退開些許,紅唇泛着水光。
陸塵大口大口喘息着,心裡卻在腹诽,“到底是誰在耍流氓?”
溫曼滿意地直起身,慢條斯理地整理着淩亂的衣衫。
她低頭看了眼黑色吊帶上被揉出的褶皺,淡定的将乳白色西裝外套攏好,一顆顆系上紐扣。
"咔嗒。"
高跟鞋清脆地敲擊地面,她優雅地走向辦公室門口。
開門前還不忘回頭瞥了陸塵一眼,金絲眼鏡後的眸子帶着勝利者的得意。
陸塵呆坐在椅子上,茫然地眨了眨眼。
他的襯衫領口大敞,唇上還殘留着溫曼的口紅印,要不是有人來了,這女人就要和他的家人見面了。
“不對啊”陸塵後知後覺,“明明是我先動的手,怎麼我成下面的那個了?”
從主動到被動的轉變來得太快,等他反應過來時,已經被溫曼按在椅子上親得七葷八素,完全喪失了主導權。
小女生的羞怯在她面前根本不存在,這女人就是個有神經病的死瘋批。
溫曼拉開門的瞬間,臉上已經恢複成端莊模樣,隻有臉頰還有着不易察覺的紅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