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莊子昂,明天星期六,你不許再放我鴿子。”林慕詩警告道。
莊子昂這才想起,自己還欠她一場電影沒看。
可是明天已經約了蘇雨蝶,還拉過鈎。
衆所周知,拉過鈎是不能反悔的。
“慕詩,我明天還有别的事,咱們能不能再往後推那麼一丢丢?”莊子昂用大拇指掐着小拇指。
很精準地形容着“一丢丢”。
林慕詩狐疑:“你又跟那個女生去鬼混?”
莊子昂假咳兩聲:“什麼叫鬼混?你措辭嚴謹一點。”
林慕詩嘟起小嘴:“莊子昂,你最近越來越出格了,三天兩頭不上課,你這樣會堕落的。”
面對好友的責備,莊子昂不知如何解釋。
又不能直接告訴她那個噩耗。
略一思索,還是用耍流氓的方式最好化解。
“慕詩,你是不是在吃醋?”
林慕詩頓時氣得柳眉倒豎:“莊子昂,誰要吃你的醋?你有多遠滾多遠。”
“那要是有一天,我滾遠了不再回來,你會不會想我?”
類似的話,莊子昂也問過李黃軒。
這次輪到林慕詩,同樣收獲了一臉嫌棄。
“我憑什麼要想你?你趕緊現在就消失。”
“請我看電影的男生排着隊,你真當我稀罕你?”
“一點都不知好歹,你愛跟誰鬼混就跟誰鬼混,我懶得管你了。”
林慕詩升起車窗,讓司機開車。
丢下莊子昂一個人,獨自在馬路牙子上淩亂。
傍晚的風好大,還夾雜着沙子,吹得人直想掉眼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