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在米線店的事,莊文昭隻聽了莊宇航的一面之詞。
莊宇航當然不會說是自己主動挑事,而是對莊子昂百般诋毀。
在他口中,莊子昂簡直窮兇極惡,罪不容誅。
“爸,不管怎麼說,莊子昂打了宇航,這是事實,他必須向宇航道歉,你不能一味護犢子。”莊文昭對莊建國說。
莊建國眉頭緊鎖,非常不滿地盯着兒子。
在他口中,莊子昂是莊子昂,莊宇航卻是宇航。
就這一點微妙的差别,就能猜到莊子昂在這個家裡,過得有多麼壓抑。
秦淑蘭為了幫兒子出氣,裝都懶得裝了,在一旁煽風點火。
“現在敢打弟弟,過幾天就敢打父母,再然後豈不是要打爺爺了?”
“人品不端正,讀那麼多書,将來隻會對社會造成更大危害。”
“趁他沒犯下更大錯誤,必須要嚴加管教。”
見她一副刻薄相,莊建國懶得搭理,而是看向莊子昂。
“子昂,你跟爺爺說,為什麼要打宇航?”
莊子昂掃了莊宇航一眼:“因為他活該欠揍。”
“你胡說八道些什麼?”莊宇航大聲嚷嚷。
現在他有了父母撐腰,肆無忌憚。
莊建國這個爺爺,跟莊宇航一年也見不了幾次,在他眼中隻是個老糊塗罷了。
“爸,你看莊子昂這個态度,有一點悔改的意思嗎?”秦淑蘭重重地哼了一聲。
“畜生,做錯事還這麼嚣張,你是真不把老子放在眼裡?”莊文昭指着莊子昂鼻子大罵。
莊建國怒道:“事情都還沒弄清楚,你們怎麼就一個勁指責子昂?”
秦淑蘭陰陽怪氣道:“你老爺子非要偏袒他,那我也沒辦法,我們母子倆真是命苦,被你們合起夥來欺負。”
莊文昭對老爹還算恭敬,耐着性子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