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适合。
就在她念頭急轉的時候,林清秋已經捧着丹書鐵券,上前一步。打斷了工部侍郎李雍的奏谏。
要是以往,李雍被這般打斷肯定怒不可遏。
可想到林清秋奏谏的目地,全都幸災樂禍了起來。
其他文官士人,也都是差不多的表情。
紛紛停下了谏奏,全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。
“這。”
林清秋本能的感覺有點不對,本來想要說出口的言語,突然停了下來。捧着丹書鐵券。
有點進退兩難了。
雖然很想立刻接觸婚約,可眼下的這個場景。
怎麼看,這些人全都包藏着禍心。
之前也是被憤怒沖昏頭了,幼弟被打也就算了,臉都被打腫了,鎮北侯的顔面不容折辱,這才讓她沒有想那麼多,眼下情況不一樣了。
雖然她沒什麼心機,但也不至于什麼都看不出來。
也不想當成猴子一樣,被人戲耍。
“呼。”
而看到林清秋沒有開口的洛傾仙,同樣松了一口氣。
隻要沒有開口,一切就都有挽回的餘地。
到時候,快一點将林川給丢去雲州,眼不見心不煩。
她是這麼想的,但百官明顯有些不願意了。
他們可是都聽說了,林川昨夜在康平賭坊,不光暴揍了鎮北侯幼子,還火燒了康平賭坊。
将太後為首的外戚勢力,全都給得罪了個幹淨。
這他們要是不抓住機會,豈不是廢物了麼?
對于林川的恨意,絕對是傾盡五湖四海,也難以洗刷幹淨的,都恨不得讓林川這個賤庶碎屍萬段。
光是林川的出身高中狀元,本身就是一種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