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全都被林川給砍了,幾乎一網打盡,長此以往下去,恐怕連現在的家業都保不住了。
“怎麼辦?難道任由林川那個混蛋這般下去?”
話音一響起,卻沒有人回應。
要是能對付的了林川,他們也不會聚在這裡了。
光是三千玄甲軍,便葬送了雲州士人,現在雲州的府兵,也幾乎都落入林川之手,光憑他們豢養的私兵,惡仆,怎麼可能是林川的對手?
“還有雲州的匪患,之前可是聯系了雲州的各大匪首,放他們入城劫掠,就算士人都死了,也不太可能擋得住匪寇攻城吧?”
“隻要林川還有玄甲軍死于匪患,雲州不還是任由吾等說了算?”
“十幾萬匪寇,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們了。”
話音落下,不少士人豪強的臉上,都浮現出了幾分興奮來。
想起雲州的匪患,頓時不慌了。
除了廣甯府,整個雲州的匪患之重,少說也得有數十萬的匪寇,要是廣甯府被攻打的消息傳出去,這些匪寇自然而然的,就會跑去劫掠廣甯。
“這下,那個什麼林川肯定死定了。”
“不錯。”
“敢随意屠戮士人,能死在亂匪手中,都算是便宜他了,如若不然,定叫這個賤庶出身的泥腿子,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“古往今來,都沒有敢如此屠戮士人豪強的。”
就在一衆士人興奮的時候,一個小厮闖了進來,呈遞上來一封書信。
看過之後。
頓時,讓所有人的臉色全都變了。
他們的眼底,全都是驚怒,還夾雜着幾分不敢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