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林川輕輕點頭,對這一幕其實并不意外。
他的這一首木蘭辭,不光契合了秋畫的名姓,還到盡了風塵女子的不易,悲婉。
在排行榜裡面,絕對能排進去前十。
都快被其他穿越者用爛了,打動一個花魁并不是難事。
一旦接受了詩詞,對方也能跟這首詞一起被史書所銘記,一直傳唱下去。
所以他搬别人的詩過來,用于女票娼,确實是有一點過分,不當人了。
但很快,林川就将這點愧疚,給抛在腦後了。
你不搬,我不搬。
這些古詩詞,又怎麼有機會,在這一方陌生的世界出頭?完全架空的古代世界,還能不能有納蘭性德還是兩說呢,也該是對方感謝他。
“這,寫了些什麼啊?這就上了秋畫的閣樓?”
“是啊。”
“别是這姓林的,仗勢欺人吧。”
“雖然這姓林的是女帝心腹,但也不能仗勢欺人吧?”
“我們不能答應,若是秋畫姑娘有什麼委屈,大可以說出來,吾等絕對不會坐視不理啊。”
“他林川,還做不到在玉京一手遮天。”
“以詩才入幕,一直都是教坊司的規矩,就算林川在怎麼位高權重,也不能壞了規矩。”
看到一個農門出來的泥腿子,要成了教坊司四大花魁之一的入幕之賓,這些文人墨客們,如何能夠忍受的了?當即就有人跳了出來。
但等到想起林川這厮的行徑,前一日還失手打死周相獨。
又有些後悔了起來。
不過礙于面子,這些人也不好退縮,一下進退兩難了。
“呵呵。”
看着這一幕,林川忍不住冷笑了一聲:
“質疑本官的詩才?将本官所做詩詞給他們看一看,讓這些胸無點墨的鄉巴佬,都長長見識。”
“讓他們知曉,什麼是将書都給讀進狗肚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