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真如此不給面子,不将哀家放在眼裡?”
衛太後的美眸之中,透出幾分煞氣。
“娘娘,此獠仗着陛下信重,行事一向肆無忌憚。”
“甚至,甚至在雲州築起了京觀。”
“還失手打死了周相之子,一樁樁,一件件,簡直跋扈至極。”
說着,老太監忍不住渾身一顫。
猛然想起了周相帶着屍體上朝,吐血的場景,有點心虛了起來,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四周。
想到身處太後的寝宮,這才稍稍的放松了一點。
“你先下去吧,命人将林川那個狂徒,給哀家召進宮來,哀家倒是想看看,他是不是真那麼狂妄。”
衛太後目光微微一凝,很快心底就有了計較。
她就不相信了,讓林川犯一點忌諱,還能夠保得住他?
至于怎麼讓林川犯忌諱,一旦進了她這後宮,還不是隻能任由她拿捏了。
“是。”
老太監急忙躬身,向着門外走去。
“區區一個賤民,僥幸得了科舉功名,也敢這麼放肆?”
“洛傾仙怎麼會信重這等人,簡直就是有辱皇室。”
“看入了這後宮,本宮如何炮制你。”
咬牙切齒了一陣的衛太後,眼底寒氣又重了幾分。
她倒不是很在意衛家的後人,但也不是一個賤庶能随意動的。
數遍大梁兩百年,還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。
勳貴之家,也是泥腿子能觸及的?
同時,也有點想不明白,洛傾仙為何要縱容林川,做這種自毀根基的事情,長此以往下去,江山社稷何存?
以後誰還會将她們這些皇天貴胄,給放在眼裡呢?
就在衛太後憤怒的時候,随侍的老太監,又帶來了一個,更令她氣憤的消息。
“娘娘,這,這個狂徒确實是如此說的。”
“他竟然以公務繁忙推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