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搞定了林川,接下來,就可以順勢拿回屬于他們的權柄了。
不過現在還有個問題,那就是林川這厮,被女帝給禁足了,足足三個月的時間,甚至連早朝都不準許參與。
想到這裡,不少文官又忍不住頭疼了起來。
林川這個時候被禁足,等出來以後,黃花菜都涼了,哪裡還有機會去隴西了。
也就是說,他們還得想個辦法,讓林川解除禁足。
想到這裡,一衆文武百官全都難受了起來。
幫着林川那個泥腿子說話,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更難受,絕對接受不了。
可若是不幫林川,又沒法讓這個泥腿子出京城。
所以,在場的一衆文官士黨們,全都難受了起來。
“怎麼辦?真不想看到這個賤庶,得意的樣子。”
“要是真幫這個賤庶言語了,以後還怎麼有臉見人了?”
嘀咕聲一響起,在場的一衆文武百官,全都難受了起來。
相互對視之下,彼此的眼中,全都有推诿之意。
很明顯,都不想作為開口的那一個。
“這件事情,肯定是躲不掉的,先讓這個賤庶得意一陣又如何?等将其碎屍萬段之後,又有何人知道吾等的難看?”
“明日早朝,就想辦法讓那個賤庶放出來。”
“隻要能讓其離了京城,就是吾等粘闆上的魚肉了。”
這番話音落下之後,打消了一衆文官士黨的疑慮。
跟失去權勢,一點點被女帝蠶食比起來,他們還是覺得面子這東西,丢也就丢了,跪在地上都不覺得有什麼寒碜的,更别說幫林川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