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泥腿子,跟他們這般并列在一起,說出去實在辱沒聲名。
暗罵了一陣之後,不少本地官吏,索性不去看林川了。
一直持續到了深夜,林川帶着幾分醉意,開口了。
“諸位大人,不知這花魁,要何等條件才能入幕?”
“這。”
一衆本地官吏相互對視,都跟吃了蒼蠅一樣。
雖然早就猜到了,但真面對的時候,還是十分難受的。
林川這個混蛋,果然打上了花魁的主意。
還想着入幕?
入個屁的幕。
本來就是他們培養出來,斂财的工具,大家都隻是聽聽曲,來附庸一下風雅,結果林川這個混蛋,想把他們斂财的工具,也一起給端走了。
要知道,他們還沒來得及享受呢。
但現在不是跟林川翻臉的時候,還不能硬來。
所以,咬了咬牙後,他們又苦笑着開口了:
“這花魁,本沒有什麼入幕之說。”
“若是林大人執意如此的話,下官也隻能盡力去說和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開口的官吏,牙都快咬碎了。
本來這一屆的花魁,都輪到他享用了,結果愣是蹦出了一個林川,直接将他心心念念的花魁截胡了。
能不恨麼?都恨不得将林川碎屍萬段了。
“如此,勞煩了。”
林川斜了開口的官吏一眼,也沒在意對方什麼反應,有的隻是暗自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