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拉着她的中年人叫劉老闆,是個包工頭,身後也有人,正是大兵。
這大兵是隔壁白芒街的大佬,盤踞在這一帶十幾年了,比箭頭底蘊還要深。
按理來說,箭頭應該不會為了她得罪大兵的。
"關你屁事,滾一邊去,不是我弄死你。"
那中年人壓根不将陳淩放在眼裡,乳臭未幹的爛仔而已!
砰!
陳淩也不廢話,抓起旁邊的酒瓶,砸在中年人的頭上。
"哎喲!"
中年人一個慘叫,頭暈眼花的倒在地上,撫着頭,鮮血從指縫流出。
"草你大爺,你想死啊!"
中年人的幾名朋友見狀,立即沖了過來。
陳淩握着破碎的酒瓶,一步踏前,插入沖的最快的那名男子的大腿上。
尖銳的玻璃讓那名男子尖叫一聲,不斷後退,大腿處鮮血狂流。
"玻璃插腿痛不痛,痛就喊一聲,他麼的,我看你腿硬還是我酒瓶子硬。"
陳淩握着染血的酒瓶子,冷眼看着這剩下的幾人。
這幾人也不敢亂動了,因為他們發現陳淩不是普通的爛仔。
普通人,誰做事這麼沒底的啊,要人命似的!
"年輕人,你知道他是誰嗎?大兵的表哥!"
其中一人邊打電話邊盯着陳淩:"你有種别走,我馬上搖人!"
他的人還未來,強子已經帶人跑過來了,看着陳淩道:"箭頭哥,什麼回事?"
劉老闆顯然認識強子,立即告狀:"強子,我來你的場子玩,被人打爆了頭,這事,怎麼算?"
"算尼瑪,你知道他是誰嗎?我大哥箭頭!"
強子沖着劉老闆怒罵:"你他麼的想死就說!"
"他是箭頭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