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這一次,陳淩看清楚了。
原來奇怪的地方,出自殺手戴着的手套,手套間有一條肉眼難見的合金絲線,這種絲線鋒利堅韌,殺手借着從半空翻滾時,将絲線形成套環套在人的脖子上,再雙手一拉,輕松就割掉一個腦袋。
想到這裡,陳淩就地一滾,來到一個挂衣架前,将挂衣架當成了武器。
所謂一寸長,一寸強!
對待這種絲線利器,長武器最适合。
殺手見陳淩握着挂衣架,他也沒有再出手了,森冷的看着陳淩。
顯然他也知道,陳淩看透了他的手段,繼續鬥下去也沒意義了。
哪怕他能殺光房間所有的人,但需要的時間肯定不短。
而一擔時間拖久了,江爺的小弟一窩蜂沖上來,他鐵定擋不住。
他将腳邊的椅子提起來,砸向窗戶那邊,窗戶被打爛後,他跳了下去,消失在莊園外的小樹林裡。
陳淩也沒去追,他的任務是不讓江爺死,又不是與殺手拼命。
“江爺!”
他與老嗨快步走向江爺,扶起了對方。
“去醫院!”
江爺臉色蒼白道。
等他們兩人扶着江爺下樓時,一樓的殺手也從窗戶撤退了,衆人見江爺受傷很重,趕緊護送着去了醫院。
兩個小時後,醫院病房裡,衆太保來到江爺的身前。
江爺雙手纏滿了紗布,臉色蒼白,但眼裡滿是戾氣,問道:“查清楚了嗎?”
衆太保皆是搖頭。
這殺手顯然不是普通人,畢竟江爺的莊園養了許多的狗,但是殺手潛入後,狗并沒有狂吠,這就說明問題了。
“江爺!”
陳淩沉思一下,走前一步:“我或許知道殺手的來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