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單偉明在舞廳裡到處溜達,隻要有人要貨,他就帶去洗手間交易,一個晚上能輕松賺個兩三百。
這年頭普遍的工資是四五百,一天就近乎别人幹半個月了!
突然,有人拉了拉他,單偉明回頭一看,是一名高大,俊逸的青年。
“你也要嗎?”
單偉明還以為對方是拿貨的。
“我要尼瑪!”
來人正是陳淩,他一巴掌将單偉明打扒在地上。
其實在見到單偉明時,他就猜出單偉明在販毒了!
讓他憤怒的是,他上次已經說清楚了,場子裡絕對不能碰毒的,然而,居然有人将他的話當成耳邊風了。
“你他麼的敢打我,你找死啊!”
單偉明爬了起來,憤怒的看着陳淩。
盡管他見過陳淩,但隻是一面,再加上陳淩形象變了,所以他也沒認出來。
“你等着,你别走!”
他罵罵咧咧的指着陳淩,剛好見到幾名青年走過來,喊道:“田螺哥,這人打我!”
對面幾名青年一聽,也是憤怒的跑來,等沖過來見到是陳淩後,吓的臉都白了。
“箭,箭頭哥!”
他們恭敬的喊道。
這一喊,單偉明也吓的臉色蒼白。
陳淩冷冷的看着田螺幾人,指着單偉明道:“這什麼回事?”
“箭頭哥!”
叫田螺的混混頭子,支支吾吾!
陳淩一巴掌扇了過去,又抓住單偉明,從他袋子裡掏出幾包密封袋裝着的冰毒與搖頭丸等物,怒道:“我不是說過,場子裡不許散貨的嗎!”
田螺陪着笑道:“箭頭哥,這不是毒品啊,就是喝酒助興用的,沒瘾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