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紹眨了眨眼,傻了。
這怎麼上來就讓人作詩?而且還是這種偏門的詩詞,這不是純粹難為人?
吭吭哧哧半天,柴紹臉色憋到漲紅,終于憋出來一句:“我欲飲馬北望,句麗俯首稱臣。”
雖隻一句,不過韻律工整且貼合主題,柴紹自我感覺不錯。
超水平發揮,應該過關了吧?
“這什麼玩應?”
李元吉不喜歡讀書,但也能聽出好壞。
和秦風的一比,這簡直就是垃圾。
他頓時沒了好臉色:“滾蛋,滾蛋,李家的門檻,也是你這種粗鄙武夫能奢望的?”
“公子,在下是父親乃太子右内率”
柴紹還想争取,直接報出家門。
好歹我也算是官宦人家,且屬太子一脈,未來前途無量,娶你們家一個瘦鬼,那應該是你們來高興才對。
難得下了這麼大決心,豈能因為一句詩詞就滾蛋。
一聽這話,李元吉更不樂意了。
“别說你爹就是太子身邊一護衛副頭子,他就是太子老師,你當我就慣着你了?”
李元吉從小習武,且為人跋扈,一言不合直接掄起門栓對着柴紹就是一下。
“什麼東西,跑小爺這擺身份來了?”
“哎呦,疼疼”
準備不及,柴紹當場被一門栓拍翻,狼狽的拔腿就跑。
“呸!就這還要參軍?外強中幹的軟腳蝦,上了戰場也是炮灰。”李元吉不屑的吐了一口濃痰。
有了對比,李元吉越來越感覺秦風才是最合适的人選。
不用再看了!
秦風,就是我李元吉姐夫,我說的!誰來都不好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