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叛絕非易事!”
李建成在衆人不解目光下,神情嚴肅的說道:“無論是那瓦崗亂匪也好,還是窦建德等人也罷。”
“經過前兩次陛下讨伐高句麗失敗,已在敵方逐漸做大,根基頗為深厚。”
“在這等情況下,朝中無一人願領命征讨,就是因為全無必勝的把握。”
“而父親您若是為了保住兵權,就主動向陛下請命,那勢必要承擔此次北伐後勤的全部責任。”
“若陛下得勝,且父親您征讨叛賊一切順利那還好說。”
“可一旦陛下北伐不順,或是在征讨叛賊的過程中出現任何變故,父親您都難逃其咎。”
“如果”
說到這,李建成微微一頓,臉上閃過一抹後怕:“那宇文化及再狠毒一些,故意拖父親您或是陛下的後腿,導緻陛下此次征伐高句麗再度以失敗告終,那父親您”
李淵什麼,李建成沒說,不過在場衆人都聽懂了。
而李淵的臉色,也随着李建成的勸說越來越難看,後怕的點頭道:“建成說的不錯。”
“以那宇文化及的奸詐本性,定會為一己私利而陷家國于不顧。”
“要真引得陛下北伐失敗,而老夫又承擔了總攬征伐叛賊,保障後勤的重則,陛下震怒之下,怕是咱們李家全族都難以幸免。”
“這件事确要慎重。”
李世民焦急道:“父親,可如果是這樣,那咱們就眼睜睜看着宇文成都以此做借口,搶走咱們好不容易得來的兵權嗎?”
“還有那琉璃,王家人定會以此發難。”
“父親!正所謂懷璧其罪啊!”
“到時候咱們失去了兵權,才真的要成為衆矢之的,再無一人能幫着咱們”
“好了!不要再說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