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道理就好似屈突壽一樣。
秦風留下他們,乃至是展現自己的大度仁慈,全都是為了他們父輩的兵權。
畢竟。
亂世當中,唯有兵權才是立身之本。
無論是屈突通還是來護兒,他們可都是沙場宿将,手底下不知有多少百戰精兵,這可比瓦崗寨乃至李淵起家之時,臨時組建的草頭軍要強了太多太多。
“秦公子”
見秦風這麼說,張琛還有些不願。
不過在看到秦風眼中那一抹冷漠後,張琛不敢再廢話,十分乖巧的對他叩拜三下,然後一路躬身倒退着離去。
而随着張琛的離去。
現場除了屈突壽這個外人,剩下的全都是李建成死黨。
衆人無比熱情的對秦風圍了上來,每一個人的話語中都充滿了谄媚與狂熱。
顯然。
他們與張琛一般無二,被秦風那死而複生的神迹徹底折服。
“妹夫”
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,李建成仍未從那種震驚當中舒緩過來。
不過他卻想明白了一件事。
這秦風
隻能拉攏,不能得罪!
開玩笑,連被利箭貫穿都能毫發無損,這要怎麼傷?
别一個不好人沒傷到,反而招惹的對方
即便沒親眼所見,但李建成的腦海中,已經可以浮現出當初秦風請動神明賜福,然後降下神罰懲戒宇文成基的場景了。
“今天之事,全是大哥的不對,讓妹夫你受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