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殘兵敗将,竟然還在我勉強裝大尾巴狼?
合着剛剛隻有我自己是小醜?
“隻是”
就見裴仁基疑惑中帶有一絲審訊意味的看向秦風,問道:“這位公子如何知曉的前線戰事?”
官軍虎牢關慘白,這是昨日才發生的事情。
就是他們這支敗軍,也才剛剛進駐洛口倉不久,遞交上去的請罪奏折都未必上呈到洛陽留守楊侗手中。
結果!
這個李家的贅子就知道了?
“我猜的。”
秦風淡笑道。
“猜?”
“不錯,正是猜的!”
秦風點頭确認道:“大人奉命進駐虎牢,協尚師徒尚大帥剿滅瓦崗叛軍。”
“如今前線并未傳來任何叛軍被擊敗的捷報,同時尚大帥也不在貴軍陣中,且剛剛以在下觀之,貴軍将士雖精氣十足,但眉宇間卻有着一絲掩蓋不掉的疲态與彷徨。”
“結合以上種種所以在下才有了此等猜測!”
裴仁基聞言大驚,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,敬佩躬身:“不想公子竟僅憑此等細微之物,便推斷出了真相,裴某佩服!”
跟在他身後的裴元慶、裴行俨也同樣對秦風躬身,眉宇間寫滿了欽佩,再不見此前兇戾。
而被晾在一邊的李建成則是十分不滿。
非但沒有驚訝于秦風見微知著的卓越才能,反倒是羞怒的悶哼一聲,轉身離去